下午坐车去河西参加麦田的活动,五一路上堵车堵得严重,坐在靠窗的位置,接连几天的阴雨连绵,难得今日天晴,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,加之昨天上晚班没怎么睡,一下瞌睡起来。 颠簸的路摇醒了我,不知道什么时候拥挤的车厢里挤进来了一个卖报的小孩。我醒的时候他正在向我的邻座兜售报纸,我愣愣的看着他,可能我的大脑还没完全醒过来,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不知道该做何反应。一会儿小孩就完成了车上的贩卖工作,站在车门那儿准备下车了。他背着一个很旧的书包,虽然很破,有的拉链已经关不上了,却很干净,穿着一件薄薄的灰色毛衣,手里还拎着一个长方形的布袋,用来装卖的报纸。不同于平时看到的街上的工作小孩,他似乎还是个在读书的小学生。让我突然想起在《变形记》中曾看到过的一个靠业余卖报给母亲治病的那个小孩,好像他就是节目中的那个小孩,稚嫩的双肩已挑起家庭生活的重担。我拍拍他的肩膀,问他是否还有报纸,他从布袋里掏出了一份给我,我从钱包里拿钱出来,当时我钱包里面有零钱,但还是给了他一张整钱,本来想说不用找的,在他拿报纸的空档里大脑激烈的斗争着,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。因为不希望他认为自己很可怜,需要人的施舍,而是靠自己的努力来改变生活。
从他的眼神中我依然能看到小孩的天真,清澈的眼神并没有因为生活的残酷而变得浑浊黯淡。小孩儿,你真棒! |